林克用搖頭,“今兒沒什么王爺,就是儲妃的父親來了。問問咱們的大人們,我林某人到底是哪里得罪諸位了,要這么詛咒我家女郎?”
豈敢!我等怎敢詛咒儲妃。
“不詛咒呀?上折子說,為了子嗣計,太子當納側妃。我家女郎出嫁才不到半年,你們便詛咒我家女兒不能生下子嗣。這不是詛咒我林某人斷子絕孫嗎?今兒,林某就是來問問,可有得罪之處。若無,那林某便知道了,接下來的事該怎么辦了。”
我等絕無詛咒儲妃之意!只是太-祖年間舊事,不能重演呀!
林克用一臉了然:“原來是覺得太|祖將皇位傳給先帝不對,而今皇位交給陛下,也是不對,得吸取教訓吶!懂了,林某這就進宮,跟圣上傳達一下諸位的意思。”
嘩啦啦的!大堂里頓時跪了一片。
林克用冷笑一聲,端著茶慢悠悠的喝起來,“怎么?諸位一腔赤誠忠心,昭昭可鑒日月,有何不能對人言的?”
禮部侍郎王才南抬頭來,“王爺,下官等乃是朝廷命官,給朝廷上奏疏,乃是為臣本分。王爺家女郎為儲妃,儲妃不僅是東宮之妻,更是天下之儲妃。既然是天下人的儲妃,臣等為何諫言不得,彈劾的不得。太|祖舊事,余禍猶在,臣等此舉難道是出于私心?”
林克用蹭的一下站起來,抬腳就朝王才南踹過去,王才南一介書生,哪里受的了這個。這一腳踹的極重,朝后倒去不算,竟是嘴角溢出了血跡。
蕭蘊嚇了一跳:“王爺,不可動手!此乃毆打朝廷命官……”
“毆打了命官,又如何?”林克用面容冷冽,“我問大人一聲,此獠口口聲聲都是太|祖舊事,那本王問你,太|祖舊年有何舊事?帝王好|色,你們罵;帝王不納二色,你們也罵。那么敢問,如何做你們才不罵呢?灰雀兒見不得烏鴉,卻一樣瞧不上天鵝,說的就是爾等。此為公心乎?動輒將太|祖舊事掛在嘴上,敢問,他對太|祖可有敬畏之心?太|祖為本王之君,亦為本王之父,他當著我這個做兒子的面指責我父親,這便是他的禮?還說什么‘余禍猶在’?敢問,又什么余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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