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到這一兩年,南唐后人幾乎都死絕了,可消息還是會傳遞出去。可我不知道,他是后來又找了什么靠山了,還是從一開始我就猜錯了。”
林雨桐點頭:“消息怎么傳遞?他有生意要照顧,跟你有書信來往。但不可能在一個地方久呆。所以,京城的消息,你怎么送出去。”搜集消息,但不負責甄別。那就是說,消息傳遞很頻繁。雖不至于一日一次,但三五一次還是需要的。而這些消息甄別之后,快速安全的傳遞到田廣帛的手里她卻做不到。妓館太雜,謹慎的人是不會這么辦事的。
孟十娘低聲道:“醉春樓每日天亮之前,都會有人來清理穢物。只要將信放在恭桶的暗格里,然后給恭桶里倒上些草木灰和水就行了。至于拉去哪里,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還有嗎?”
孟十娘想了想就道:“還有便是,沒到月中,各個鋪子都會催賬。醉春樓倒是沒被催過,不過京城的糧鋪被催過,掌柜的找我,希望我能給東家求情,寬限些日子。可不知道為什么,好似生意不是很好做,催款催的很緊。我曾問過,我說若是生意上銀錢周轉不靈,我手里還有,另外,我可以搭橋介紹幾個人……但是郎君拒絕了,只說了一句,‘不是生意上的事’。”說著就道:“您剛才一說金錢呀,時間呀,我就想到了,田家的銀子好似被抽調走了……”
她說著,眼淚又下來了,“蠢!真蠢呀!命沒了,便什么都沒了。”
桐桐起身,要往出走。
孟十娘抬起頭,“儲妃,到底是誰坑了他?”
桐桐站住了,“我只知道,那人是他的義兄。可這個義兄到底是誰,我還在追查。等我追查到了,一定個告訴你。”
義兄?怎么會有義兄呢?
孟十娘不可置信的看桐桐,“他說他有義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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