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包袱的針線活。
“怎么做起了這個?”皇后拉著她,“桐桐,做這個做什么呢?自有下面的人去做。”
桐桐便笑,“沒有自己做!是叫下面的人做的,您試試就知道了。”
小棉襖穿著,很合身。桐桐指了指棉襖里面的暗袋,“您愛貪戀,越是天冷,您越是愛吃涼些的東西。果子都是覺得冰牙的吃著才順口。因而,每年冬日里,隔三差五太醫(yī)就給您開藥,要不要胃腸早壞了。這才給您做了這個,又叫人用銀線織了小銀袋,里面放上配好的藥,點起來,再用布袋子給套起來,就塞在衣服的暗袋里。您試一冬就知道,太醫(yī)不會再給您喝湯藥了。”
說著又拿了給文昭帝的,“皇伯父是脖頸和肩頸疼,我做了兩件,換著用。炒熱的藥材往這個暗袋里一放,又暖和,又疏通經(jīng)絡(luò)。”
“你是儲妃了,想到什么,安排下去便是了。”
“都是動了動嘴,我做的不好,也不好意思拿出來呀。”說著就又低聲道:“我爹爹愛美,不好看了,他嘴上不言語,可也不樂意穿呀。”
皇后這才笑,憐惜的摸了摸桐桐的臉,而后叫桐桐,“跟我一起瞧瞧這些誥命夫人的名冊。”
這個誰都能干,真不是非自己不可的。她挨著皇后,低聲道:“聽說您這里收著貴太后留下的許多的粟米的種子,您給給我勻出一半嗎?我想瞧瞧。東宮的后頭一只空著呢,來年,兒也想給那一片種上粟米。”
那話怎么說的,說是‘只有青山干死竹,未見地里旱死粟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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