盧母看向兒子,“這……如何是好?”
盧七郎才要說話,盧方行在里面叫了,“七郎。”
“兒在!”
盧七郎進去,扶著盧方行起身,“兒在。”
盧母將禮盒帶進去,“相公,這是不是不大好?”
盧方行掃了一眼,扭臉說七郎,“…七郎,世家之事,盧氏之事,與你無干!而今,再無世家,也再無范陽盧氏……你父只是一介草民,寒門小戶,有瑕之家……對你的期許也只是安身立命!人要安身,在于本分做人;人要立命,在于本分做事。這話得記住!”
兒記住了,“人敬我一尺,我敬人一丈!踏踏實實,不好高騖遠……父親放心便是。”
盧方行這才笑了,緩緩的躺下,漸漸地呼吸也平穩了。
然后很順利的,盧七郎考中了譯吏。
譯吏因著將來是要跟著去遼國的,又多是伙計出身,禮儀欠缺,錄了之后便有俸祿,但也得在禮部學習禮儀。
四爺跟大皇子出來看了一眼,就看見在一群人中鶴立雞群的盧七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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