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如此。
正瞧著這邊醫院處處透著那么一股子散淡,門診大廳的另一邊大門,呼啦啦來了一群穿白大褂的,“林大夫,歡迎!歡迎的很吶!”
領頭的胖胖的,不高的,禿頂的五十來歲的男人就是馬院長。
林雨桐趕緊迎過去,“馬院長,不好意思……驚動您親自來了!”
沒關系!沒關系!馬景鵬朝里指了指,“快里面請,會議室坐。”
然后副院長,這個主任那個主任認識了一圈,桐桐一邊問好,一邊尷尬。今兒真的就是單純的看一下他們收治的狂犬病人而已。
馬景鵬也沒有猶豫,起身帶著桐桐就去,“不瞞你說,咱們現在收治在醫院的,也就三個病人而已。兩個是上周送來的,一個是前天送來的。”
桐桐點點頭,猜到了,應該是不多。但是一周能送來倆,其實也不把算少。
“沒錯,不算少。但治療這個狂犬病,太折磨人。大部分情況下,都知道沒辦法救治,家屬直接就放棄了。鎮定劑給打上,先把人送回去。送回去就用鐵索鎖著,直到病發去世。”一邊走,馬院長一邊介紹情況,“如今這三個還在醫院的病人,有一個是四十二的男性,半年前被野狗抓傷過;一個是二十八歲的女性,三個月前她自己養的貓跑出去,跟野貓交|配,她攆了野貓,不小心被貓爪子給抓傷了,當時不清楚是她自己的貓給抓的,還是野貓抓的……僥幸心理沒打疫苗;”
說著就嘆氣,“前兒送來的是個孩子,才十二??偸菒畚剐^里的野貓野狗,什么時候被抓傷過也不知道……”
林雨桐的面色也沉重了起來,“只怕除了這個孩子的父母非常堅持的去救治,其他兩個病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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