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便是與人絕交,不出惡語。
有些人的疏遠,根本就不會叫人覺察出在什么時候。這么做有一點好,那就是輕易不會得罪人。
想她那個年紀,試問:有幾個人能做到不動聲色?
但是,她能。
不過,簽約之后,她跟高媛的聯(lián)系就少了,幾乎沒什么影響。各有各的事情要忙,桐桐還是每周回京城一次。周五晚上回京城,周日晚上再跟四爺回來。四爺在家呆兩天,周三早上再去京城,很方便。
可眼看天冷了,天一冷,一遇上雪天,來往便不方便了。老在路上飄,叫人跟著也擔心。
林疏寒不止一次的問:“還要在下面多久呀?小招再好,也不是家呀。”
“不能急著回去……”是真的不能急著回去,“一到這個季節(jié),禽類流感高發(fā)期,野生禽類是否出現(xiàn)該類癥狀,也是我的實習科目之一。”>
林疏寒幾次都想說,咱好好的做大夫就很好,為什么還不放棄這種類似于病毒的研究呢?想了想還是沒言語。
但誰家有人整日里跟病毒為伴,不憂心呀?
只得叮囑說:“去山上叫斯業(yè)陪著你。”
好!肯定陪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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