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念心終于后知后覺的明白,這是嫌棄自己不懂規矩,要打發自己出去了。
她利索的出去了之后,朝那扇門深深的看了一眼,只能去大廳等著。
四爺這才說牛安民,“牛礦長,有些事不往明處挑,這是顧著大家的顏面呢??赡阋沁@么著,那有些事就不得不攤開了說了。一個廠子,那得是集體的廠子,不是某個人的,更不能只聽從某個人的。你說呢?”
林雨桐心里嘆氣,事都不知道該怎么說。那樣的廠礦企業,用張念心這樣的人本身就覺得好生奇怪。鬧不好呀,這張念心是連著兩頭的那根線。人家說是牛安軍的秘書,可其實是放在牛安軍身邊的眼睛。
只怕這個廠礦呀,也是一筆爛賬。有人從中牟利了!這個牟利的人,牽扯特別廣!
這個時候的礦呀,是特別不好管理的。賬目這個東西你就沒法查,開出礦來了,有十噸,賬目上只五噸。其余那五噸從什么渠道走了,以什么價格走的,大家壓根就不能知道。也無法追查!
他們很可能從開采到運輸,整個是一條流水線。
在坐的任何一個,都不敢說沒從里面牟利!只是有些人是主導,有些人是身處那個生存圈子,不得不從。而今是,賬目沒法查了,但是這個利益鏈條非砍斷。他們每個人都在其中,但偏偏無法把這些人怎么樣。
所以,四爺的意思是:都離開吧!想干嘛就干嘛去,別來搗亂。
但要是老這么糾纏不休,四爺就說,“這世上別管什么事,最怕‘認真’二字。”
認真去查,認真去找罪,哪里有定不了的罪呢?只是為此牽扯絕大的精力,牽動某些隱在背后的人的神經,在實力還弱小的時候就遭遇那么大的阻力,犯不上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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