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個在心里過了一遍,她就說,“你不避著人,就是犯蠢!人家還能離婚跟你過?男人家要臉呢,他王樹生真要這么辦,就沒有人跟他交際了。家里安穩,外面一堆相好,男人們說起來,這叫有本事。為了跟外頭的人相好,跟家里離婚,王家沒一個人會答應的。他就是再混,他爸他媽的話要聽的。或者是你跟小桐似得,有個當官的爹,那你放心,他肯定能離婚跟你過。你娘家要啥沒啥,你就別指望了。如今沒人告去,不過是大家看你們娘倆可憐。再加上王樹生娶的媳婦老實,不敢言語。要不是這,真給你摁在被窩里了,你就說你是想咋死?或者是我去告發去,給我兒子出了這一口氣!”
白彩兒瞬間白了臉,抱著孩子不敢動一下。
蘇環這才說,“我心里是真想不管不顧,把你這喪門敗家的玩意給掃地出門,省的臭了我的地方。”說著就接了白彩兒懷里的孩子,“看在秀兒的份上,我有啥辦法呢。”
白彩兒這才松了一口氣,但還是不敢動。
蘇環一下一下的拍著睡夢中不安的孩子,話是跟白彩兒說的,“這樣,你去跟王樹生說,就說……我擺兩桌酒,認他當個干兒子。”
白彩兒愕然的抬起頭來,看向婆婆。
蘇環坐著沒動地方,“干兒給干娘干點活,常出常進的,我又在家住著,誰便是說啥……那也就是說說!好歹是撒把灰,迷一迷人的眼吧。”
于是,這出戲跟誰預想的都不一樣,蘇環嬸子既沒有裝聾作啞假裝不知道,又沒有大鬧一回扳一扳兒媳婦的毛病。
但這種選擇,又屬于能大家能理解的,知道她這么做到底是為了啥的。
蘇環嬸子上桐桐這邊來,因著四爺在派出所嘛,想找桐桐說這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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