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!這孩子想做作家,想做詩人,她敏感的能捕捉到人很細微的東西,也更能從這個特殊的年代里體會不一樣的感受,因此她就寫作。寫詩歌,寫短篇,她寫的東西,林雨桐看了。許是真是這個年代一些年輕人的特點,愛好文學,但是他們的文學有點傷痕的感覺。
整日里沉浸在其中,她的情緒怎么可能不受影響。
而今,她把這個文稿拿了出來,遞給林雙朝。
林雙朝五十年代的大學生,功底很深厚,筆桿子耍的好,才叫他走入了仕途。這會子拿了這個稿件,一個一個翻開,認認真真的讀,越讀眉頭皺的越緊。
林雨桐看了,知道這姑娘的文筆其實不差。而今能發表的刊物少之又少,因此,所選文章,一定是精益求精的。這個時代的文人想出頭,特別不容易。退稿,哪個文學青年沒接到過退稿呢?
林雙朝確實不是很在意退稿不退稿,他在意的是其中的內容表達出來的情緒,那是一種頹喪的、悲劇的,整個色調昏暗又壓抑。
搞文學的人,性情上就比一般人更敏感,更情緒化。而這個東西表現出來的,已經是極度的敏感和情緒化了。
他沒看完,但只這些,就叫他拿煙的時候手有點抖,性情決定一個人的幸福指數,與之相比,反倒是做什么職業頂頂不要緊。
林雨桐就說,“我發現我以前錯了!”
林雙朝心里狠狠的松了一口氣,這是個非常有思想,是一個非常喜歡思考的孩子。他沒打斷她,想聽她說完。
“落了一次水,差點喪命。”林雨桐就說,“這一活過來,我就覺得我之前的想法,更像是無病呻吟。我鉆了牛角尖了!我出去抓藥,然后就想不怕人指指點點的奢侈一回,去吃一回牛雜湯……然后我就碰見他!我就覺得像他那么活著,自由自在的,滿身都是朝氣,這多好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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