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爺:“…………是王根生,我沒應承。”
這些王八羔子又干啥了?
“偷牛。”
楊淑慧的臉都白了,這玩意的罪名大了。
四爺也在想這個事呢,這些人是勸不回來的,得罪了這些人吧,背后給你胡搗亂,還得防著他們。本來在供銷社有時候會有一些臨時的裝卸工這些活,干一次給多少錢,也可以叫這些人掙一些,長期固定下來,一個月掙個十來塊,差不多是能的。要是以后跟著車跑,一月怎么不拿二十來塊錢。
可這些人看不上這個錢,叫干了一次活,箱子里的糖少了二斤,點心少了半箱子,這肯定就不行。
按說兔子不吃窩邊草,但這些人外面的草也吃,窩邊的草也吃,這哪有不出事的?
正想著等雨停了,怎么把這事給處理了呢,結果王根生被人給告了。
他們沒能把牛給偷的賣了,不得不還回去,可看著飼養場的老孫灌都灌醉了,又是酒又是肉的,花了一塊多錢呢,這淋了半晚上的雨,不是白折騰了嗎?
想了想很不劃算,干脆就把飼養場的羊給偷了。他一伙子七個人,一人牽了兩只羊,這就十四只了。
把羊一牽,直接往縣城去。在縣城附近的一個混子家里,把羊一殺,拉到省城賣羊肉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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