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病對林雨桐來說,能治,吃一段時間中藥就成了。
得吃多久呢?頭一個月得天天吃,隨后三個月,得隔一天吃一次,再之后,看情況而定。
如今打的這個針,完全沒必要。林雨桐抬手直接給拔了。
才拔了一個穿著臟兮兮的白大褂的姑娘進來了,”怎么給拔了?!?br>
我覺得好了。
“你覺得好了就好了?別鬧!”白蘭又給扎上,手藝挺嫻熟的,“你說說你,跑水渠上干啥去了?才下了雨,那么窄的過道,滑溜溜的,你跑去干嘛?”
“找知了猴去了?!绷钟晖└纱喟堰@病就隱瞞了。要不然,你得了癌癥了,完了又沒事了,人家也不信呀。
白蘭就又調整輸液的速度,“你也真是,不想想找你爸想想法子,趕緊去城理找江作去,還真給賴家里了?“林雨桐嘆氣,該咋說呢?
本來,這姑娘家境挺好的。父親林雙朝先在平洲市做辦公室主任,而今這劃分是地區,就是在地區上做辦公室主任,母親雖然是家庭婦女,但是這樣的家庭,在六七十年代,還是能過的不差的。
林雙朝是從小鎮出去的,屬于五十年代的大學生,筆桿子很能寫文章,便留在了政府單位。娶的媳婦是當地的,婚后生了三女一子。幾個孩子都趕上那一場運動了。按照下鄉的要求,家里只能留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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