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乖乖的,聽她的話,過好你的日子就好。便是不得已跟皇姐有了爭執(zhí)之處,也是為公不為私,皇姐會體諒的。太平,事從來不能單一的看。你從未處理過朝政,不知道這里面的道道……而今換一個帝王,把宗室里的人都算一遍,沒有合適的。你把心里的火撒出去了,朝廷怎么辦?位子空下來,便是大亂之兆!這一亂,受難的是百姓。你常在外面走動走動就知道,有多少人是今日做工,賺的是明日一家的飯錢。一旦動蕩,衣食無著,會如何呢?你須得好好思量。你若擔心薛紹,也可將薛紹送上山來,我保他無憂便是?!?br>
太平垂下眼瞼,沒再言語。面上十二萬分的不愿意,但卻沒頂嘴,只道:“那……我再想想?!?br>
李旦渾身都卸了勁了,給太平夾了螃蟹,“嘗嘗?!?br>
用完飯,該下山的都下山了。
看著馬車一個個消失在山路上,李弘‘噗’的吐出一口血來。
玉橋和裴氏嚇壞了,“殿下!”李弘擺擺手,用帕子擦了嘴。裴氏看見帕子上有一些已經干了的血跡,“殿下,您都知道了?”
李弘拍了拍裴氏的手,“莫怕!莫怕!”
裴氏怎么能不怕,“您得好好的!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妾無活路了!”
玉橋從懷里取了丸藥,趕緊給塞到主子的嘴里,“您含著吧!這藥奴婢在身上帶了三年了。知道這事瞞不住,鎮(zhèn)國公主便留下一味丸,說是萬一知道了,動了氣,就用這個……”
“有用嗎?”安生坐在阿娘的邊上,不放心的問,“我覺得舅舅的臉都是白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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