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個詞叫‘七上八下’,這種忐忑是‘心’的表現。許是沒緊迫的事,不至于如此。但若是心里要有瑣碎掛念,不至于大動如‘忐忑’,但也還是吊著的!心是如此,其他的臟器難道不是如此?
這一刻林雨桐覺得自己所謂的‘修’其實都是假修,修的是體,而非心。
跟了半個月,孫道長就搖頭,“祛病健體就罷了,修心……你們可都不是修心之人,勉強不得。”
林雨桐也失笑,所以,孫思邈就是孫思邈,不是誰都能成為孫思邈的。
一個冬天,從走路都喘的病秧子,養成了能走一個時辰山路不帶歇的普通人。當然了,身體還是比一般人弱,但是只要注意保養,問題應該不大!桐桐的身高長了一些,臉上沒有了病色,面頰重新白皙紅潤了起來,臉上多了點肉。雖然還是瘦,但屬于正常人的瘦。頭發也長的還行,也長出來了,烏油油的一層,從開始的一層黑茬,到了服服帖帖的趴在頭上。若是在現代,女孩子的短發到這個程度不算難看。別人瞧著怪是肯定的,但是她不會再不自在了。頭發梳理齊整,大冬天戴上一頂暖毛,誰能知道頭發有多長?
眼看過年了,而今的過年不叫春節,叫元日。元日就是農歷的大年初一。
這個日子要緊,秋實就催四爺:“郎君,該歸家了!國公爺親自打發人已在山下了……”
四爺放下手里的棋子,“再等兩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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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的就是雪,等落雪了,就不用下山了。留桐桐在山上孤苦伶仃的,很是不必,“道長要給我煉幾位藥,還需兩日光景,你且去回復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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