韋志同又把衣服裹的緊了一點,威懾了也不光是能達到金工的目的,順帶的,對方也會來安撫自己。安撫嘛,拿什么安撫呢?辦公室那邊出了副主任周民的事,主任跟著有連帶責任,真給他調崗去基層一線,也是合規的。順帶的,自己就能從后勤跳到核心的部門。
四爺此時在車上,韋志同就在副駕駛座上。暖氣開著,可兩人還是各自的捂著衣服,都沒人說話。
四爺沒等他打電話,“那我就先回了。”談到這里沒有留下來聽的必要了。果然,三天后,龐書記回來了,職務不變。但當天,他就去了醫院,查出三高來,醫院的建議是休養。他便找組織領導,表達一個意思:“真老了,身體不行了,這一班崗站不下來了。”
龐燕就問說,“我這種情況,能出國嗎?”
四爺看他,“這個行業里,處處都是利,處處都是誘惑……可您在這一行干了一輩子了,把您查了個底掉,也沒查出別的來!從古至今,清官難得!若是不能叫清廉之人清白的活著,那百姓的頭頂何來青天?”
于是,等給龐燕的婆婆看病的時候,那錢來的大概就不干凈了。這條路一旦開始了,就沒有回頭路了。之后越弄越多,一發不可收治之后就只想著怎么能活著,怎么能好好活著。
出國做什么?“我得找他去!我得去問個為什么?我不信……”
張書記拍了拍老龐的肩膀,“多余的話就不說了,先回去好好休息,等身體養好了,之后的事之后再說。”
當然了,除了這些矛盾之外,這種家庭關系不對等帶來的日常矛盾,估計也不小。龐燕心大,不大往心里去吧!那邊敏感,龐燕覺得能過的去的事,那邊只怕心里過不去。
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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