欠缺了,朝廷得趕緊給補充呀!真要是大災來了,別真給出事就行。
新明的整套班子都在忙這個事。對外跟新明連同蒙古都拉進去,謀劃海外一大塊新地皮去,這事也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之中。
快過年了,費揚果送來的信上,直言不諱的提了一件事:大清朝廷中有了兩種聲音,但與新明的合作不會有變。林雨桐將信推給郭東籬,“你看看。”
郭東籬看完又放下,“這是說,大清還有新的攻擊目標嗎?能短期內叫他們獲利的,會是哪里?”她的視線也放在地圖上,而后不確定的看婆婆,“倭國?”
林雨桐點頭,然后在那個島國上點了點,“對!就是這里。”
郭東籬覺得她又缺少了一部分知識體系,那就是她對倭國了解的也不多。但她想,“好端端的去攻擊別人,這不占理的。”
林雨桐就笑,“倭國這個國家……就沒有好端端的時候。不說咱們被他們的人偽裝成倭寇屢屢騷擾,就是朝顯,上岸騷擾的就沒停。大清怎么會沒有理由呢?他們占了朝顯,騷擾朝顯就是騷擾他們。這事要不想跟對方為難,那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能過去的事。但要是想跟對方為難,這就是理由!所以,大清出兵,并不是師出無名。再說了,出兵真的得有理由嗎?借口這東西,找一找總能有的!要是找不來,你還造不出個借口嗎?”
郭東籬似有所悟,緩緩的點頭,問說,“要是大清真要朝倭國出兵,勝的概率大嗎?”
林雨桐沉默了半晌,“若是只為了劫掠一翻,是可行的!但同時,也會招來瘋狂的報復。任何一個劫掠的行為,換來的都只會是仇恨。而且,國家和民族的屬性不同,結果就會有不同。有些民族骨頭是軟的,你強他就會跪你。有些民族心是狼的,他惹你可以,你惹他不行。要是把這兩個民族看成一樣的,那便是要吃虧的!”
郭東籬很快就能對號入座了,皺眉說,“那這么說,大清很危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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