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鑣朝里看了一眼,就低聲道:“單就張溥張老爺,上個月在你們這里花了多少銀子?”
小廝犧牲道:“五百六十七兩。”
周鑣倒吸一口氣,“五百六十多兩,只上個月一個月。”
是的!周鑣冷哼一聲,問這小廝,“今兒那倆客人,以前來過嗎?”
不曾見過。
“第一次來!”周鑣問說,“來了都問什么了?”
這個就不知道了,是管事引薦給張采張老爺的,“不過……好似是買了張采張老爺一幅畫,花了一百兩銀子。”
一百兩呢?周鑣心說,張采的畫也就那樣,賣了這么多!他問說,“那兩人跟張采張老爺是第一次見?”
看著是!“張老爺說不值那個價錢,說不要錢,喜歡就送給朱先生了。可好似兩位先生走的時候,把那副畫帶走了,錢卻沒帶走了。”
那這倆得是什么人呢?肯定是朝廷的人吧。
周鑣不問了,急匆匆的往后面去了。這小廝嘆氣,后面今兒開文會,來了七八十人呢。這一去,可不得說了嗎?那么些知道了,那就有更多的人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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