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作死的樣子,看的后面的熊廷弼等人恨不能一把掐死他。
都坐好了,四爺就道,“那就上課!今兒是入學以來的第一課,講點什么呢?這樣,你們都是來自軍中,軍中最關注什么,議論和爭執最大的是什么,咱今兒就講什么。暢所欲言!課堂上嘛,言不論罪。”
這話平鋪直敘,可意思卻豐富了!這分明就是要探軍中個人的老底子。那么這個話怎么說,就得有點技巧!上面坐著的是皇上,再說是先生,咱也得知道,那是皇上。課堂上,是不論罪,但課堂外的很多東西必然跟課堂是相關的,因此,真不是可以信口開河的。
李自成和張獻忠他們考慮的倒不是這個,而是在思量,話怎么說才算是言之有物!在皇上面前要說,就得說到點子上,有時候問題攤開,可能更好解決。
因此,這么一問,課堂上反而安靜了起來,誰都沒先開口。
祖大弼可不管那一套,你們都不說是吧,那我說!他蹭的一下站起來,開口就道,“先生,我是出身遼東軍的!遼東軍最想知道的就是,什么時候收復失地!守守守,他娘……”他想罵他娘的,但想想教官說的規范言行的話,他硬生生的頓住了,“誰能知道守到什么是個頭兒?”
“哦?遼東戰意盎然?”
那是!打他娘的,怕個甚!
四爺抬手叫祖大弼坐下,問說,“下面將士討論這個的時候,主將是怎么說的?你覺得朝廷為什么只守不打?”
主將說啥?當然是一切聽上面的,上面沒這個意思就打不成。至于朝廷為什么不打,我怎么知道!反正那么多糧食養著那么多人,就是不打,看的可不著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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