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信搖頭，不知！但是，氣氛是有點詭異。

        約見的山坡，還不到地方，就聞到一股子烤肉的香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清早的就烤肉，好重的口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努爾哈赤已經(jīng)到了，除了一百來的親隨，別的什么人也沒帶。林雨桐把各方的情況瞧好了，這才低聲跟劉僑道：“打發(fā)一隊人馬，去山坡背后守著。若是有后金的侍衛(wèi)，不要起沖突，各司其職便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！

        這邊叮囑完，四爺已經(jīng)下了馬了。他在馬下扶著她下去，才牽著她朝對面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努爾哈赤沒起身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，“最煩禮儀，自從做了大汗，就少有散淡的時候。今兒，也散淡一日。論起年紀(jì)，我年長你許多！我家的重孫，都有跟你同齡的……今兒，我就托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四爺笑了笑，真就坐了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啟明掙扎著要出來，林雨桐給放下來，這小子窩在他爹懷里坐著去了。林雨桐蹲在邊上，給火堆里添火，并不多話。

        努爾哈赤瞧著啟明，眼里似是多了幾分悵然和落寞，緊跟著就說了一句：“老夫當(dāng)年，也把長子抱在懷里，這么呵護(hù)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是說褚英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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