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先生表示明白了,“您放心,最多三天,就沒人來跟您再講這個道理了。”
林雨桐點頭,“盡量溫和一些,打人還是不對的!”
您放心,打人這么低端的東西,咱們怎么會用了!講道理這種事,越講道理的人,跟這種人越是講不通道理!他們不是真的想講道理,而是為了講道理而講道理!
那臣也會很樂意跟他們?nèi)ブv道理的!
隔了一天,那些要講道理的狂生還在,結(jié)果很突然的,涌來一群男男女女來,哭天喊地的叫嚷著,“青天老爺做主喲!青天老爺做主喲!”
鬧哄哄的人群不鬧了,就見中間擠進來一個穿著樸素,但卻風(fēng)韻猶存的婦人來。
這婦人一來,就扯住叫囂的最兇的那個狂生的袖子:“青天大老爺,您給小婦人做主呀!”
這狂生紅了臉,拉扯了袖子,“這位嫂子,在下不是官老爺!”
“是官老爺我還不去呢!”這婦人說著,眼淚就下來了,“官老爺斷的不公道,今兒,我就是來,在宮門口,叫明白事的讀書的老爺們,幫我斷個是非曲直!小婦人實在是冤枉吶!”
一聽說當(dāng)官的斷案苦主不服,那可不得來勁嗎?聚集了這么多人,那咱今兒這么多人,還辯不了個是非曲直嗎?
邊上不知道啥時候擠進來不少看熱鬧的,五大三粗的漢子,操著南腔北調(diào)的口音,還有明顯是西北那邊的,叫嚷著:“讀書人能斷官司,就能當(dāng)官嘛!這么多人認的官,那皇上咋能不認嘛!文曲星老爺,幫著斷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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