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依你,該如何?”晉王眉頭一皺,“這地里欠收,此乃天意,關本王何事?”
“可朝中向來也不缺乏一些牽強附會之徒,非說這是苛政導致的,皇上難道不會順勢拿王爺撒氣?您也有所聽聞吧,這位新君,還是很有些魄力的。敢為別人所不為,又正是不管不顧的年紀……容易沖動。”陸奎說著,聲音就低下來了,“再則,這一去,王爺您可以不提之前的欠款,將那債一筆勾銷了又如何。您這次得做兩手準備。若是對方好說話呢,王爺不妨提出換個封地,如今北地的日子不好過,南方比起北邊,卻要好上不少……”
這不可能!自來也沒有換封地的事。
“這事也沒想著成……”陸奎低聲道,“真正有利可圖的是海貿!王爺,咱不缺本金,咱缺機會!可這海貿之事成不成,還得去京城辦。”
你們辦不下來這個?
“不是辦不下來,是所需手續實在繁雜,熟悉的官員如今又被拿下了……”陸奎從懷里掏出個匣子來,直接推過去,“王爺,這是一萬兩……事成之后,老規矩!”
晉王倒吸一口氣,按照他們以往的規矩,先拿兩成定金,事成后,補八成,那就是事成后還有四萬。
他問說,“海貿……利大嗎?”
大!大到咱們這點生意算個屁。
晉王艱難的吞咽了一口,“那剩下的四萬,算我入股,如何?”
陸奎奇異的看了晉王一眼,心里恨的牙根癢癢,真他娘的會空手套白狼!幸而是京里的意思,不把這事辦了,不僅海貿的事自家這邊沒戲,就是跟關外的生意往來之事,只怕也會被追究。這事實在沒法子了,才摻和到這要命的事里面。要不然,誰好端端的,管皇家的事干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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