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王想用這些人,就不能跟這些人一上來就爭執。若不然,在這些人眼里,只怕簡王也是偏著浙黨的人。
所以,簡王一上來先拿首輔方從哲小小的點了一下,這在楊漣和左光斗的眼里,簡王跟他們就是一伙的。尤其是簡王說,事情該什么就什么樣,這只怕更合了這兩人的胃口了,覺得可算是守得云開見月明了。
他們認為是什么就得是什么,這才是對的。
可全不想著,事有輕重緩急,在有些特殊事件上,是應該全方位考慮的。
那這個時候,簡王就需要一把刀,一把拿來用一用的刀,用完就能扔的刀。
方從哲能做首輔,這些年,皇爺見的最多的也就他了。他距離皇位上的人最近,最會揣摩上位者的心思。他肯定是能捕捉到簡王微妙的心理——不想要太上皇。
那么,這事他就會主動替主上分憂,于是,簡王最難說出口的話,從方從哲的嘴里說出去了。
果然,才一出口,楊漣就反對了。
正如簡王所料。
方從哲立馬質問楊漣,“楊御史是何意呢?作為君上,縱奴謀害先皇,此行可配為君?若此人被奉為太上皇,那么天下人是不是皆可忤逆!明知奴有罪,竟是要包庇其罪行,更是以天下為要挾只為保住殺父弒弟之兇徒?此法能提倡?他若無心,那便是本性糊涂,不分善惡是非,為太上皇一日危及天下一日。他若不糊涂,那邊更惡。便是誅君,也未為不可!”
胡扯!皇上只是本性天真而已!
四爺擺擺手,繞過楊漣問左光斗,“你認為方閣老所言是否在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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