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尚儀掃了這女人一眼,沒搭理她,這才抬頭跟朱由校道:“陛下,李選侍在噦鸞宮鬧起來了……今兒的情況特殊,怕出了什么不吉利的事……”
“那個賤人!”可是冷哼一聲,“這事不勞梁尚儀費心,自有人去處理!一個女人都管不住,要你們這些女官何用!趁早剃了頭發塞到廟里給先帝先先帝守靈去算了。”
梁尚儀身后的徒弟滿臉的憤然,被她轉頭輕輕看了一眼給嚇回去了。她轉過頭來,什么也沒說,只帶著人麻利的退出去。
客氏這才輕哼一聲,回頭跟朱由校道:“皇上,您看見了吧!這些人就是這樣,欺軟怕硬。我知道殿下是個慈悲的好孩子,可你這樣慈悲,怕是要被人欺負的。不過你放心,奶娘活著一天,便護著你一天,誰也休想欺負我的殿下。”
朱由校看著客氏紅著臉低聲道:“有我在一天,也護著奶娘一天。誰要欺負奶娘,我也不能答應。”
哎喲!我的好殿下,不枉奶娘疼了你一場。
客氏扭臉問身邊的人,“魏朝呢?魏忠賢呢?”
魏朝急匆匆的進來,“怎么了?”
“李選侍那個賤人,在噦鸞宮鬧事。”客氏氣道,“這種女人,最是豁得出去!你去把人綁起來堵了嘴……她要真是豁出去放把火,難道叫滿朝的大臣在皇上的登基大典上看皇上的笑話?或者是她投了繯跳了井,真就給死了!這逼死庶母的罪名不還是皇上的!去!今兒且饒了她,等忙過這幾日,她的好日子在后頭呢!”
魏朝皺眉,小心的朝皇上看了一眼,不停的給客氏使眼色,當著皇上說話也太難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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