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的園丁也好,派來的司機門房也好,都跟著輕松起來了。
放了鞭炮,外面太冷,回家喝點。大門一關,人都進來。洋酒白酒各色的都有,一直都沒發現,柜子里還有汽水。
拿出來桐桐掃了一眼就拎起來,這玩意眼熟。
她看四爺,四爺‘哦’了一聲,“可以嘗嘗。”
一嘗就越發覺得這個味道熟悉了,但并不貪戀,“拿出來,都拿出來,今晚直接給造了吧。”
對于這些苦哈哈來說,喝這個屬于奢侈。
“給孩子留著吧!”
沒事!明兒再從你們老板要吧,過年了呢嘛!
白酒洋酒兌可樂,滬市那么酒吧的酒是這么調配的嗎?來來來,三兩樣小菜,說一點叫大家有興趣,彼此又不設防的話。比如在秦省怎么抓的倭諜,那幾年災荒,那邊是怎么過日子的。就是干特務,那不也是人嗎?對這些當然會有興趣了。林雨桐也不問他們什么,就是跟四爺說在秦省的事,這些他們肯定陌生呀!說的人挺高興,聽的人也挺投入。酒喝了不少,孩子困了,這才去睡了。
四爺就說,“太冷就在客廳里換著湊活著睡吧,客廳的壁爐暖和。”幾個人輪換著睡了,一小時一輪換,每次只出去一個人。可今晚喝的那個酒,酒勁是不是有點大。在外面吹著冷風,還老覺得暈。
林雨桐順利的出去,去了藥鋪。藥鋪里掌柜和伙計都睡了,她都進去了,又原路出來了!這里是金陵,不是長安。金陵鋪子的電報一定是被監聽的。哪怕不能破譯,但是什么頻段聯絡,發報員的手法,熟悉的人一聽就知道。這半夜三更,違反常規的跟廠里聯系,又是陌生的手法,行的通嗎?行不通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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