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郡王白了他一眼:“見識淺!”
人家沒搭理他,好好的收了帕子,喝茶去了。
十四納悶:“啥意思呀?怎么就見識淺了?”
理親王拍了拍竄到前面的十四,“那鴛鴦里,長的好看的,不是母的。”
啊?
啊!理親王肯定的點頭,一邊說著,一邊百無聊賴的甩著腰上的香囊,香囊上繡著并蒂蓮。
三爺輕咳一聲,“十四到底是年輕。”說著話,就撣了撣胸前,好似那里有點心渣滓似得。順著他的動作看過去:喲!今兒的腰帶很素凈呀!
“我不戴的,你三嫂非要叫戴。”三爺說著擺手,“老夫老妻的,整這一套。”
這話說的:酸!酸死個人了!
一個個的偷著翻白眼,只十四撇嘴,又擠兌他四哥:“四嫂沒給您做點什么呀?”他四哥懶的搭理他,無聊不無聊!這有什么可炫耀的嗎?爺腳上的襪子是福晉做的,脫了靴子給你瞧嗎?
老五是真厚道:“四哥那玉佩上的絡子舊了卻一直掛著,想來是舊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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