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!這就完了!
趙其山戰戰兢兢的過去,第一個找了半天摸到穴位了,上手就拉就送,手不穩,三次才給送上去??傻诙谌秃昧撕芏?第四第五個,抓了就拉送,然后胳膊給裝回去了。
他自己都莫名其妙的看自己的手,這就好了。
嗣謁微微瞇眼,眾目睽睽之下,她利索的卸了人家的胳膊,轉臉叫趙其山,一個什么醫術也不懂的,就記住穴位的太監,上手給送上去了。
這么做目的是什么呢?
還沒來得及細琢磨,那邊大策凌說話了,“皇帝陛下,準噶爾是帶著誠意來的。”我們的誠意就該被這么對待嗎?
皇上笑了兩聲,朝桐桐擺手,“老六家的,回去坐吧?!?br>
桐桐腳下打飄的回去坐了,坐下就往自家爺身上一靠,睡了。
嗣謁用披風把她裹起來,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,他來不及多想,只聽皇上怎么說。皇上叫大策凌起來,“你們的誠意,朕也看見了。起來去坐著吧,一會子多喝幾杯……”
桐桐就能聽到這么多,她是真把自己給摁睡了。
要是猜的不錯,夜宴照舊,吃吃喝喝拍馬屁,準噶爾被孤立在外。無人驅趕,但也無人與其親近。
大策凌瞇眼朝六貝勒那邊看了一眼,不知道這女人鬧起來,是她想鬧呢,還是這位六貝勒安排了這么一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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