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熙三十四年的新年,就是在喪事中度過的。中間的宮宴都停了,所以,桐桐見額娘的機會,也就沒有了。
守孝嘛,禁絕一切玩樂。在宮里又不比宮外,老實守孝別言語,要不然,那就是一場政治災難。
所以,都鳥悄的。
桐桐正好不想叫人想起獻藥的事,都貓著挺好,等能出來的時候,這事就被忘得差不多了。每天唯一不變的就是練箭術,寒暑晴雨不輟。
“爺,我想練。”她眨巴眼睛看他,“許是你不信,但我真覺得,我有了勁兒,好似心里就安穩了。”
爺不能叫你心里安穩?
不是那個意思,“那是一種不一樣的安穩,好像真要是事來了,我就真的能是那根護著咱們的矛。”她的聲音小小的,“好像我手里握著利器,我才是完整的我。你說怪不怪?”若這真是輪回,那我前世到底得是個啥樣的人?
我一定有著絕世的身手,有著出神入化醫術,我甚至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是話本上那些除惡扶善的俠客!
她家爺:“……”你都這么說了,我還怎么不叫你練。這不是覺得你辛苦嗎?
可我不覺得我辛苦呀!我要一天不這么出身汗,我就覺得這一天一定有一件大事沒干。
這樣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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