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雨桐笑了笑過去了,還能聽見老板說老板娘,“話咋那么稠的?有你啥事呢?你這嘴呀,真該縫住。”
老板娘一幅不服說的樣子,“說說咋了?男人都快被砍頭了,她還炒肉吃了!就怕牛官兒死不了吧!牛官……除了腦子不夠數,哪一點配不上她個又懶又饞的婆娘……”
再說什么林雨桐沒聽,推了門直接朝里面去了。
果然滿院子都飄著爆炒肉的香味,她朝臥室去,大冬天的,都在臥室里的爐子上做飯呢。門簾撩起來要把屋里的煙給放出去,在外面能看見這媳婦把肉夾起來放在嘴邊吹了吹,然后試探的咬了一口,嘴里發出嘶嘶嘶的被燙到的聲音。
“吃肉呢!”林雨桐在門口問了一聲。
“咳咳……”這媳婦一下子給嗆到了,“誰……誰呀……”抬頭一看,看清楚人了,她面色一下子就變的不自然了,“是林先生……林先生呀……您看,您怎么來了……”
林雨桐進去打量了這屋里一眼,才道:“……我覺得牛官兒殺人這個案子,有疑點。好人蒙冤,我看不過去……”
這媳婦搖頭,“你可不知道呀林先生,牛官兒這狗東西,哪里是好人?一天天的,犟的跟牛似的,說什么也不聽。”
“你說什么了,他不聽?”
這媳婦里里外外的指了指,“我說的他一句都不肯聽。到死都抱著他爹臨死前交代的話。他爹說鋪子得租出去,不許漲租金,他就真的一分都不漲。他爹說把那三畝地佃給誰家,他就一直佃給那家,一成租子都不都多要……”
“租金和租子,人家都按時給你們了?”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