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板接到手里,就知道大致有多少了。這面色一下子就好多了,“林先生呀,您可真是講究。這就去安排……馬上去安排……”
看著這老板離開,轉臉過來,林雨桐對這副官溫和的很,“針灸麻醉,幾乎沒有痛覺,但是過后還是會受一些罪的。”
&傷哪有不受罪的?能撿回一條命,已經感激不盡了。
林雨桐一邊處理傷口一邊道,“馬田富一口咬定你們將軍逼迫他盜取皇陵,這事當真嗎?”
這副官還怪老實的,見問了就道:“那是胡說!是他要盜取,我們大帥……得知了,原本想著等他得手了就摁住他……但是萬萬不會干逼迫人的蠢事……”
這樣??!林雨桐點頭,把傷口給包扎好,就面帶幾分憤然的起身:“我去問問這膽大妄為的孫子,他要真起了這個心思,我是斷斷不會饒了他的。文物那不是誰個人的,那是國家的,他敢動這個,那是萬死不足惜。別說叫我碰上了,就是沒碰上,千里之外我也要取他腦袋?!?br>
給副官嚇的又想裝死,直到林雨桐出去了,他才狠狠的舒了一口氣。
馬田富傷在肚子上,這個傷口處理起來比孫典英的副官那傷處理起來麻煩多了,她沒急著上手,只一遍一遍的清理著粗糙的手術工具。這才開口說馬田富,“想打皇陵主意的人,是你吧?”
馬田富喘著氣說不出話。
林雨桐輕笑一聲,將刀給放到桌上,發出不小的響動,這才道,“你這種人,我殺尚不解恨,如今要我救……難??!”
馬田富心里咯噔一聲,他一邊疼的喘|息著,一邊看向林雨桐。這一看,心就越發往下掉,這位的眼神叫他知道,殺他真就是一個念頭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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