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正思量事呢,聽到大門處庭院的動靜,是桐桐送李太太出門。
客人還沒從大門口離開呢,紅桃就從屋里出來了,手里拿著針線活過來了,坐在床邊。丁嬸的動作幅度就大了點(diǎn),能給兒媳婦扇到。
紅桃低聲道:“哎!這可怎么辦?那位李家四爺要跟四太太離婚?!?br>
四太太?“是說沈家那位小姐?”
是!紅桃嘆氣,“就是我三姐給當(dāng)過陪讀的那位沈小姐?!?br>
這好端端的,“怕是兩口子叨叨嘴了,必定是離不了的?!?br>
紅桃的聲音不高,就說這個事,“李太太說兩口子吵的可邪乎了,沈小姐說李四少把家里的錢都在外面養(yǎng)女人了,李四少說沒有的事,只是如今世道艱難,去年那么些流民,他都拿去賑濟(jì)災(zāi)民,拿了證據(jù)出來,可沈小姐非不信。說若不是在外面養(yǎng)人了,那就是李四少愛慕明家的小姐,如今見明家的小姐深陷囹圄,怕是拿錢給明小姐去活動了云云。李太太做妯娌的,勸不了,過來找我三姐說這個事,說叫抽空管管。再這么下去,家得散了。孩子還不到兩歲,這折騰的像個什么樣子。”
槐子從書里抬頭,“李先生確實(shí)是拿錢賑災(zāi)了。他跟姐夫在書房說話的時候我在,錢的去向挺明白的。”紅桃咋舌,“我是想不通這些有錢的,有錢就真漫天的撒。你問問,有幾個真心感恩的?做善事不是那么一做法。若是把自己的日子攪和的過不成了,那這善事做的……何苦呢?”
槐子看了紅桃一眼,說真的,他真覺得這一家的姐妹倆不像。一點(diǎn)想象的地方都沒有!
他又翻了一頁書,那邊紅桃掃了一眼,就小聲問槐子,“姐夫不是說打聽我家那口子的事,你沒聽說打聽了沒有?”
這種事想知道,直接開口問唄!那是親姐姐親姐夫,何至于這么小心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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