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桐自然就起來,拉了衣服穿身上,然后順手給四爺拿衣服,遞了衣服過去了,才發(fā)現(xiàn)四爺下床穿的是皮鞋。
那種鞋不舒服。
她皺眉,“你今兒忙嗎?要是不忙,跟我去逛逛商場。”
四爺就笑,這就是差別吧!桐桐其實是個什么時候都特別注重生活的人。之前還好,還會焦慮多少錢一斤米,可這段時間,這些東西如風(fēng)過耳,她的注意力不在這里。可其實,這才是頂頂重要的。要是連一斤米一斤面多少錢都不再去關(guān)注了,那忙碌的任何事情,都將失去意義。
他去洗漱完,然后拿了報紙在客廳,看她里里外外的忙叨,一會子念叨,床上鋪涼席歸鋪涼席,為什么涼席下面是光板床?這個睡的人硌得慌。一會子又去念叨,這屋子就沒有紗窗,只靠著驅(qū)蚊蟲的藥,那這得多少藥呀!
四爺在她的絮叨聲中去燒水,嘴角的笑意就沒停過。她說什么他在這邊應(yīng)答著,不厭其煩。水燒好了,泡了茶,吹了吹就抿了一口,他微微皺眉,之前只覺得茶不好,如今卻覺得不光是茶不好,其實水也不好吧。
想想那一輩子走到哪都不變的茶水味,再想想桐桐確實是有芥子的。
那現(xiàn)在,芥子是不是會用了。
他喊桐桐來喝茶,“嘗嘗我泡的茶。”
桐桐手一頓,看四爺,這是知道我曾經(jīng)給他開小灶了,用了好水了。
不用嘗也知道,你泡的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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