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桐拍了拍婦人的胳膊,摸出糖來塞了一塊到孩子的嘴里,這才起身離開了。
路邊有剃頭的擔子,剃頭匠對著剃完頭卻只扔了一個銅子的黑皮警察敢怒不敢言。
往前走了幾步,醪糟攤子的老夫妻熱情的拉客,“太太,來一碗吧,涼醪糟,解渴?!?br>
她順勢坐下,“那就來一碗吧?!?br>
醪糟在木桶里,盛了一碗端過來。林雨桐瞟了一眼,很干凈,清亮的白湯子里點綴著米粒,勺子一攪動米粒沉沉浮浮,湯桶里飄著幾顆大紅棗,作為點綴,瞧著確實挺好的。
她這邊抿了一口,那邊就有人拍了桌子,“你這是哄人呢!只見醪糟不見棗呀!”
那玩意本也就是點綴著好看的!一碗醪糟就這點價錢,還得搭上棗嗎?
林雨桐看向那找茬的,此人膀大腰圓,光著膀子,腳上是草鞋。他不是有錢人,但他彪悍有力。老板不敢分辨,將桶里的棗子都撈給對方,對方將棗子撈出來塞兜里了,然后一口氣將醪糟喝完了,扔下了錢起身就走。
老板娘在身后低聲罵道:“該買藥吃的王八蛋!”
邊上停著等著拉客的力巴舔著干裂的嘴角,笑著搭話,“那是!肯定是要買藥吃的,要不然拿棗子干嘛?不就是等著吃了藥拿棗甜嘴的嗎?”
老板娘哼笑一聲,舀了一瓢涼水過去,遞給力巴:“給!喝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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