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雨桐:“……”感覺推崇我是作秀,畢竟實惠已經得著了。可推崇嗣謁……他們是寄希望于未來。這些人必然是從別的途徑知道嗣謁在哪個方向上發力呢。
然后又有一位女士,叫楊青霞,只說是婦女界的代表,然后全程都是楊青霞在陪著自己。那位呂司長,全程陪著嗣謁,親熱的不得了。
人接到了,安置在最好的酒店。楊青霞就笑道:“林先生,您先休息,明晚為您接風洗塵……”
好吧!還是得露面的。
等剩下兩人了,桐桐覺得有些煩,“哪里需要這么多繁文縟節?”
四爺把外套脫了,“到哪里都少不了的!”他催她去洗漱,“一到鵬城,就熱的慌。一動一身汗,先去梳洗去。”
也是!結果才要去箱子里找衣服呢,門就被敲響了,人家酒店送來各種的衣裳,“……這是經費購買的,您千萬別推辭。”
林雨桐:“……”那這經費的使用彈性可真大。行吧!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,她選了衣服,進去洗漱去了。
嗣謁卻請了楚明亮來,這一路上,兩人相處熟悉了。一進來就笑,“林先生怕是不耐了。”
嗣謁倒了水遞過去,就笑,“她就那性子,一個人關在家里一天天的做學問,習慣了清凈。”才怪!
說著話,他慢慢肅了表情,“楚兄,我們夫妻從小地方出來,在來京城之前,壓根就沒接觸過外面的世界。在京城,我想你也有所耳聞,我們夫妻都是不會很熱衷社交活動。這么說吧,我們正在試圖的了解G命,也只支持G命的,這就是我們的態度。但是,酒會上,若是記者追問起來,我們夫妻該怎么回答呢?含混其詞,這不是合適。可若是擺明車馬,這對咱們此行也并沒有好處。各地舊的勢力都在追殺G命黨人,這么大聲勢以那么敏感的身份,咱們去得嗎?去不得了!因此,我希望楚兄從中斡旋,轉達我們夫妻的態度和顧慮。我們的目的先是做事,至于以什么身份去做事,這卻是可以商榷的。”
楚明亮點頭,“金兄和林先生都是一心做學問的人,林先生生性率直,金兄素來務實。您所提之事,我十分贊同。以更中性的身份去,更有利于所辦之事,這樣當然是最好了。”說著就起身,“金兄的意思我已然明白了,放心,我這就去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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