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這也就是個腦子聰明會念書的婦人而已。
許是從小地方出來也見了些世而,瞧著接人待物倒也大大方方的。她不是個老舊觀念的女人,但也并不洋派。身上是一件素色的棉布旗袍,頭發盤起一個小小的發髻,腳上是一雙布鞋,跟大多數女學生腳上穿的是一樣的。
至于長相,第一眼竟然沒注意。
等進了客廳落座了,他著意打量了幾眼才算是看分明了。這是個皮膚很白,眉目分明的女人。不施粉黛,不是過分的漂亮,但姿色絕對中上。
分賓主落座,上了茶,先言明她先生不在,一切都符合待客禮儀。
周一鳴當然知道她先生不在,事實上就是叫人盯著呢,知道她先生出門了,這才刻意上門的。
果然,就聽署長道:“我上門來,就是專程為了感謝林先生的?!?br>
林雨桐心說,信你就有鬼了。這兩天出門買菜,身后一直有人跟著,跟的明目張膽,不是警署的人,別人也摸到自己這里。
還有跟進來的兩個,年輕的只打量自己,可年紀稍微長的這個,打量的可多了了,至少在院子里的石桌石凳上就著意留意了幾眼。沒錯,那就是自己和四爺練氣力的。搬動之下,當然會有痕跡了。
對方這么說了,她就客氣的笑,“太客氣了!是我該謝向老先生才是!若不是老先生德高望重,為我張目,我哪里就能這么輕易取信他人呢?在這事上若是論功,老先生當排在前而才是。是他肯信我這個小輩,才有了我的今天。您這一上門,可當真是羞煞人了。”
向保光心里納罕,這般不要臉的吹捧手段,也不是一般人都能有的。他心里改了對此人的認知:這絕對不是一個讀書讀迂的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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