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玩意當廢品收回來的,也不貴。
嗣謁本來想自己留著懷表的,畢竟,懷表女士拿著不優雅。可手表的表盤太大了,感覺戴著也不好看。而且,腕帶也要拆幾節才可以。
怎么辦呢?
嗣謁把懷表給改造了,皮革做的腕帶和托子,把懷表的表盤嵌在里面。腕帶桐桐用各色絲線一裝扮,就瞧著洋氣起來了。
每次看表,用一只手撩開另一只袖子,都感覺很豪一樣——咱也是有表的人吶!
第五次看表,十點五十六分,聽到有人喊了一聲‘來了’。然后沖著那個方向看過去,好家伙,裹挾著一股子白煙,鐵家伙帶著高大的煙囪,哐哧哐哧的過來了。然后猛的‘嘟——’的一聲,嚇的人這一個激靈。近了,再近了,就瞧見每個車輪之間都用特制的什么東西連接著。車輪子一動,那個東西一拐一拐的,慢慢的一點點的拐的慢了起來,最后,緩緩的停了下來。
一看見這個家伙,人心里就覺得:哦!我見過,不過它好爛。
但其實人家不爛,這車最多三年而已,哪里就爛了。
一人拎個箱子,跟著大家的腳步上車。這趟車是往省城去的,得半天的時間。座位挺空的,誰也不挨著誰,找了座位就能坐。
一上車廂,才坐下,就來了個檢票的。估計是能坐車的都是有些身份的人,瞧著還都挺客氣的。
檢票的小伙子手搭在桐桐的行李箱上,“太太,我幫您放上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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