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還沒進縣城呢,就被攔住了。對面走來倆穿著制服的,也不知道是什么制服,但瞧那樣子,怕是身上有公差。
沒到跟前呢,打頭的那個臉上一個黑痦子的就朝這邊指了指,“你……說你的……你的車被征用了……利索的把車騰下來……”
話沒說完,手已經抓在了車轅上。
嗣謁便笑,這還真是什么事都能給遇上。他才要說話,衣襟下擺卻被桐桐抓住了,她輕輕的拽了拽:這是不叫動吧?
又打什么主意?他扭臉去看,桐桐伸著手,一幅叫扶一下她的樣子。
嗣謁沒言語,伸手去扶桐桐。這腳都沾地了,桐桐一個踉蹌,朝邊上那個抓著車轅的痦子臉倒了過去。
這一看就是病人,誰他娘的知道是什么病?嚇的這人就要往后躲,沒碰著,好似就是衣服被蹭了一下而已。
這人拍了拍身上,嫌棄的皺眉,卻只指揮跟著他的人,“把車推著,走!”
然后連搭理都沒搭理手推車的主人,揚長而去。
嗣謁看桐桐:“鬧什么鬼了?”
桐桐躲在他懷里,手心一翻,亮出個灰色的布袋子來,隨手一掂量,發出清脆的響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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