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幾天以來,王培良的精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。
雖然他還不能具體的搞清楚,梁進倉在這里面到底進行了什么樣的操作。
但是他想清楚了一件事,那就是梁進倉自始至終就像掌上觀紋一樣在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。
而自己呢,就像瞎子摸象,一會兒說大象像蒲扇,一會兒又說大象是一根柱子。
明明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事實的真相,但是卻以為自己的認知是確鑿無誤,正確無比的。
也就是說,自己自以為聰明的在梁惠蘭面前說的那些謊言,其實人家從一開始就識破了。
自己還沾沾自喜的以為能夠蒙混過關。
他知道,自己無論如何再也不可能跟惠蘭復合了。
也就是說,曾經有多么巨額的一筆財富擺在自己面前,但是自己卻跟巨額財富擦肩而過。
這筆財富太大了。
大到王培良一直以來想都不敢想的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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