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聽王培良要去看看梁惠蘭家的雞場,那名工人的眼神和表情不但更加詭異,而且還充滿了警惕:
“你是干什么的?”
王培良指指正在卸車的半掛車:“你也看到了,我是跟著設備一塊兒來的。”
“你送設備就送設備,老是打聽梁惠蘭什么意思,你怎么認識惠蘭的?”
王培良從對方的口氣當中,聽得出這名工人跟梁惠蘭應該認識,或者很熟。
轉而想到,辦在村里的企業,當然本村的工人肯定不少,也許這名工人就是梁惠蘭的鄰居也說不定。
他趕忙解釋道:“我跟梁惠蘭同學,知道她是梁家河村的,上學的時候聽她說過,她家是搞養殖的。”
“你真的跟惠蘭同學?”
“如假包換啊,我倆高中時候是同班同學,就是江北省實驗中學,當時我們的班主任還是梁惠蘭的二舅呢。”
“哦——”那名工人點點頭,臉色緩和了些,“惠蘭跟你說她家是養殖的,就沒跟你說她家養了多少只雞?”
“沒說啊,我猜——大約能有幾千只雞的規模吧?”
工人笑了:“差不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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