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多年的關系了,怎么一旦畢業了,說分就分了呢?”
惠蘭低著頭:“他沒說跟我分手,到現在也沒跟我說過分手的話,現在躲著不見我,肯定有難言之隱。”
“那個女的是怎么回事?”
“嗯——俞大哥把那天的事告訴你了吧?”惠蘭輕聲說道:
“其實那天你打電話說要過來,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路過省城。
你肯定聽到了什么,是不放心我才專程趕過來的。”
“對,我不但聽到了什么,而且我已經讓人調查的差不多了,現在我只想跟你對一對。”
惠蘭痛苦的搖著頭,把臉又深深的埋了下去:“大哥咱不說了,先這樣吧。
你不用替我擔心,我沒事。
我現在就是等著,我相信他肯定有他的難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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