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親的早逝,是大倉心里永遠繞不開的一個坎兒。
他在外面流了一會兒淚,又到屋里去勸說柳愛蘭。
這一勸不要緊,柳愛蘭哭得更厲害了,大倉也是忍不住再次淚流滿面。
又哭了一會兒,柳愛蘭才漸漸冷靜下來,抽噎著詳細詢問了秉仁去世時候的情況。
都問明白了,她才最終幽幽地嘆口氣,擦擦眼淚:“唉,黃泉路上無老少,你爹就那么大壽限。
好在他走的時候也沒受罪,咱們也不要太傷心了!”
這話說的,大倉都沒法接了。
這到底是在討論誰的親人的事啊?
說的好像俺爹是你的親人,俺倒成了外人似的!
說了半天,到現在大倉還不知道這位柳大姨到底跟自己家是什么關系呢?
他試探著問:“柳阿姨——您別見怪,我不知道應該叫您什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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