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三倉臉上歷歷分明的巴掌印,大哥瞬間就后悔了,心疼了。
這一下打得太狠。
可他現在顧不得心疼,他的憤怒遠遠大過了心疼,打完了猶自用顫抖的手指著三倉:
“從小到大,我都是怎么跟你說的?
你都忘了你為什么挨打的嗎?
每次你出事,每次你出點什么事,我都跟你說,危險的事不能干,不能干危險的事。
我都恨不能掐破你的耳朵眼囑咐你,就是因為你總是找刺激,哪里危險你上哪去,什么危險你干什么。
你挨的那些打不都是因為這個?
可我為什么就給你打不過來?
你到底想怎么樣?
難道玩來玩去非得把自己玩死才能消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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