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鎮長沉思了一會兒,點頭說:“你說的沒錯,姓鐘的是好是壞,不值得我這樣做。”
“那——還有彌補的辦法嗎?”
“有。”鄭鎮長說:
“這個好辦,我去跟一把手談談這事,實話實說。
就說你跟我走得很近,而你跟鐘振軍又是親戚關系。
當時我提出把他調離,只是考慮他離婚了會影響工作。
但是沒考慮到你跟我這層關系。
畢竟,我也要避嫌嘛。
所以,如果因為鐘振軍離婚了就馬上把他調離,顯得好像是我挾私報復似的。
所以,為了避嫌,我必須要保他。
哪怕以后他不干了,或者被開除,那都跟我沒關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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