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出差的時候,在賓館的電視上跟人學(xué)了一點,沒想到把他們唬住了,給我磕頭作揖的,非要我收他們當(dāng)徒弟不可。”
富貴聽了也是哭笑不得:“你說現(xiàn)在的青年,腦子里都想些什么啊?”
“你不也是青年。”大倉笑道,“咱們都年輕嘛。”
說著,大倉又掏出那張二十萬的亦真亦假的支票,當(dāng)著大伙兒的面兒扯成四片:
“這張支票不是真的,是玩兒的,嚇唬嚇唬他們罷了。
你去勸勸你的朋友,讓他們回去吧。
要是他們不依不饒,非得讓我教他們跳舞,你就說讓他們好好表現(xiàn)。
要是表現(xiàn)好了,過幾天我去縣城,有可能會教他們幾招。
表現(xiàn)不好,我是無論如何不教的。”
富貴按照大倉說的,找到那個所謂的朋友,好說歹說,才把他們勸說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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