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新廠長真的拿她叔孫延成沒辦法,但對于她哥孫玉業一個普通工人來說,怎么能頂得過廠長。
倆人又折回來,離那一排辦公的平房近了些時,黃秋艷不敢往里走了,孫業霞一個人走進去,遠遠打探了一番。
出來的時候,說話都開始心虛了,問黃秋艷:
“你說梁進倉會不會跟廠長有親戚?
要是告狀的話,怎么可能在廠長那里待這么長時間?
再說到了廠長的辦公室,我猜也就吳廠長能坐下,會計和保管進去也得站著,何況一個學徒工?
我看他坐沙發上人模狗樣的!”
這話把黃秋艷也是嚇了一跳。
但是仔細想想,在自己跟梁進倉訂親之前,父親可是把他家祖宗十八代都打聽清楚了,出身和社會關系十分干凈。
梁家身份最高的親戚,就是他小姑嫁到了縣城。
據說他小姑父也不過是個一般職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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