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的時候,母親和英子每人背著一捆小山似的柴禾回家了,老歪趕緊迎出院門替他們接下來。
大倉娘見丈夫眼睛哭得就像臉上掛了倆桃,心里就是一沉,情知昨天的事肯定沒那么容易完,很明顯這是又出事了。
趕緊問:“老大呢?”
“老大,他——”一提大倉,老歪瞬間哽咽。
這個一直叫他叔,他剛踏進梁家門的那年還倔著腦袋不搭理他的繼子,剛才居然在村里人面前公然自稱是他的兒子。
這可真是讓人既欣喜又心酸,溫暖的親情再次加熱了老歪的心酸,讓心酸發(fā)酵為滾滾而下的淚水。
大倉娘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心里涼了半截,老大,完了?
英子也是瞬間小臉刷白,一把抓住繼父胳膊,嗓子都沙了:“叔,大哥到底怎么了?”
老歪哽哽咽咽:“你大哥,讓賈家——嗚嗚——”
英子立馬白眼上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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