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楊志遠驚了個呆，“就這樣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就這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周不器半遮半掩地說了答案。為了公司的利益，大老板自掏腰包送禮，這大股東的責任心總歸要讓董事會看到，要讓小股東們都知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實也是人類幾千年來很普遍的管理套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從老百姓身上收割了1000塊錢，再以各種優待、福利、救濟的名義返給他100塊錢，他就會感恩戴德山呼萬歲。

        楊志遠有點不信，“幾百萬美元的禮物，就能搞定價值幾億美元的案子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周不器笑道：“還是看人吧，要是扎克伯格出面，估計開價30億美元，斯皮格爾都不會答應。谷歌出面，開價40億美元也未必能成交。首先是紫微星國際的業務跟比較契合，還有就是……榜樣的力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楊志遠哈哈一笑，“你是他的榜樣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周不器大大方方地承認了，“也許吧，這該死的人格魅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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