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不器笑笑,“盲盒做好了,就會有長期性的黏性。就像很多人喜歡打牌似的,時間長了不玩,就心癢難耐。”
陳東嘆了口氣,“是啊,誰說不是呢?我記得我小時候,我二叔在南方打工了一年,賺了2萬多塊錢,回家過春節。結果春節時候跟別人打牌,玩得可大了,幾天時間就都給輸光了。”
“那就是純賭了,越界了。”周不器擺了擺手,“咱們說的是這種小賭怡情,很多人打牌,輸贏也就塊八毛錢,玩的其實就是那個尋找不確定性刺激的過程,輸贏反而不重要了。”
說是這么說,可盲盒的生意,本質上就是在擦賭的邊。
大多數的消費者,都是小賭怡情。
可總有個別的人喜歡走向極端,不可抑制的沉迷了進去,就開始不停地大手筆的消費了……這也是沒辦法的事。
賣個,還有人賣腎去買呢,總不能說是的錯吧?賣個止咳糖漿,還有人上癮欲罷不能呢。
溫知夏跟陳東早就認識,當時她還是周不器的正牌妻子呢,不過現在已經離婚了,輕聲問:“5000萬美元的收入,成本呢?利潤呢?”
“這個……”陳東的表情就有些復雜了。
周不器一看就懂了,“沒賺錢?”
陳東點了點頭,“虧了大約1000萬美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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