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輩分上不合適啊,說起來,人家是石婧琳的長輩呢,你讓我怎么去?當著兩個長輩的面,然后脫光了讓她倆給我來一套一條龍服務?哪有這樣的?”
周不器連連搖頭。
覺得這樣不好。
薛姨媽氣道:“那你現在干什么呢?”
周不器哈哈一笑,把伸到她胸口里的雙手收了回來,又幫她整理了一下睡衣,拉上了吊帶,“你跟她們又不一樣。”
薛姨媽哼道:“怎么不一樣?”
周不器理所當然地說:“咱倆都同居好幾年了,都這么熟悉了。我跟她們才見過幾面,怪不好意思的,我臉皮可沒那么厚。”
“怎么說都是你!”薛姨媽撇撇嘴,一點都不信,“我看你能克制多長時間,要是真能克制住,我才服了你。”
周不器理直氣壯地說:“我在你身上沒克制?莫名其妙!”
然后,薛姨媽就蹲下身子,為他脫掉了睡褲,先是穿了一條保暖秋褲,外面是一條黑色的加絨西褲。
因為一會兒還要穿襪子,她就沒站起來,蹲在腳邊,去給他系上了腰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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