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妤抿嘴一樂,似笑非笑地瞟了周不器一眼,然后輕快地說:“他跟別人不一樣,你們什么感覺我不知道,反正我能陪在他身邊還挺幸運(yùn)的,是我占便宜了,怎樣我都愿意。”
石婧琳翻了個大白眼,“你們就慣著他吧!男人就跟小孩子一樣,總這么慣著,就慣壞了!”
甄妤湊趣地說:“每個人的想法還真不太一樣,上次徐百卉還跟我說呢,讓咱們少約束著他,說咱家的規(guī)矩太大了,挺好的爺們,都讓咱們給管壞了。”
“啊?”
石婧琳張大嘴巴,驚了個呆。
還有這種論調(diào)?
甄妤走過去,跟她在沙發(fā)上坐在一起,輕聲討論起來:“我后來也想了,覺得徐百卉說得也挺有道理。創(chuàng)新的源泉是自由的靈魂,所有壓迫自由的規(guī)矩,都是在扼殺創(chuàng)新。他做的生意創(chuàng)新性這么強(qiáng),我覺得過去這幾年里,我們每一個人都做出了巨大的貢獻(xiàn)。”
石婧琳眨眨眼,覺得很有道理。
她本來就不是那種酸溜溜的醋壇子性格,相反,周不器的身邊越是鶯鶯燕燕她就越開心、越滿足,乘虛而入的機(jī)會就越多。
只不過她的個性比較要強(qiáng),有些時候就喜歡強(qiáng)出頭地表現(xiàn)自己“大姐大”的風(fēng)采。眼下聽了甄妤師姐這么一通分析,還真是這么回事。
“嗯,有道理。”石婧琳深以為然,“過去這幾年,咱們給了他足夠的自由空間,讓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這還真會有利于他在商業(yè)市場中的自由發(fā)揮。要是把他像籠子里的鳥一樣地約束起來,管是管住了,卻不會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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