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應(yīng)該得意嗎?薛姨媽,咱倆是知己呀,你得站在我的角度來看問題,別這么自私。”
“你別亂說話。”薛姨媽膽戰(zhàn)心驚的,這畢竟算是公開場合,不是關(guān)起門里的悄悄話,第三次的左右回眸,然后這才輕哼道:“你以為你很厲害,我還見過更厲害的呢!”
“啊?”周不器微微一怔,“你見過什么?”
薛姨媽輕輕咬著嘴唇,猶豫了一下,才緩緩地說:“那都是十幾年前,快二十年了,我……有一次過年的時候,我跟寶珊她爸爸去拜訪一個朋友,也是當?shù)赜忻拇罄习濉D鞘谴竽耆兀覀儙еY物上門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就……就很驚人,比你這夸張多了。”
“啥?”周不器皺起眉頭,就很是不服氣,“薛姨媽,你別長他人志氣,滅自己威風!”
“誰滅你威風了,那都是我親眼見到的。”薛姨媽輕哼了一聲,“那廚房和客廳里,少說擺下了七八桌。老人和兄弟姐妹們一桌,其他桌子都是女人。一桌有七八個,我估計……五六十個是有。大家一起鬧哄哄地過年,也都其樂融融的。”
周不器挑了挑眉梢,“五六十個?”
“只多不少。”薛姨媽說得斬釘截鐵,“那些年我跟寶珊她爸見了很多她當?shù)氐哪切┥虡I(yè)上的朋友,但凡有個千八百萬,外面的女人都是少則七八個,多則幾十個。”
周不器點了點頭,他也略有耳聞,“江浙和朝汕那一帶是經(jīng)濟最活躍,最早的一批發(fā)展起來的,全國的漂亮姑娘都會去那邊打工。不僅是當年,現(xiàn)在也一樣。那邊的服裝店、美容院這一類商鋪,只要有一個漂亮的老板娘,絕大部分都是這一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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