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房。
地板上擺了一張瑜伽墊,周不器坐在上面打坐。
準確地說,是在冥想。
周不器哪會這個啊,更主要的意義是在責罰自己,昨晚搞得太荒唐了,凌晨1點多才回家。要是跟楊蜜、迪麗熱雅這幾個熟人在一起也就罷了,竟然跟第一次見面的兩個狐貍精出去鬼混了。
大家都不太高興,連寶珊眼睛都紅紅的。
周不器自知有錯,就不吃早飯了,這才來到了書房里懲罰自己。
“咚咚咚。”
書房傳來了敲門聲。
薛姨媽沒聽到回應,就推開了門,才發(fā)現(xiàn)了在瑜伽墊上打坐的周不器,忍俊不禁地說:“你干什么呢?念經(jīng)呢?這是想出家當和尚了?戒色了?”
周不器一動不動。
薛姨媽嗔道:“好啦,快別鬧了,去吃早餐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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